第一百零九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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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人为何要将安安藏匿起来?
  安安只说那人捂着自己嘴,示意自己不要说话。
  他不害怕这个怪人,反而觉得很熟悉,怪人将他紧紧抱着,就像爹爹一般。
  究竟是谁?
  宝知与邵衍百思不得其解。
  邵衍哄睡孩子后回正堂,便见妻坐在窗前。
  白光静静洒在窗沿,月牙儿默了多久,女人便一道停留多久。
  邵衍伸手附上她指尖,冷瘆瘆的:“在想什么呢?也不怕着凉。”
  宝知回过神来,面色复杂道:“要不,我们还是先行回文州罢。”
  “何时?”
  “现在。”
  “现在?”
  宝知说着竟要开始收拾包袱:“不错就是现在。”
  邵衍忙拉了她坐到床沿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
  宝知抿了抿唇:“我总觉得心里不安。郑门会如此简单提供庇护?更何况,我同喻台业已有近叁月未联系,我留下的线索不知他是否收到。万一叫上头的人发现……”
  她愈是分析,愈是把自己唬住,好似最糟糕的事宜已经发生。
  人一旦钻了牛角尖,短时间内便由那根弦扭个不停。
  大难临头了,了不得!
  尖锐的声音在脑中反复循环,逼得她不得不跟着复述。
  “快走吧,你带着安安快些躲起来。大难临头,了不得的事!”
  许久,直至脑中的声音消失,她才发觉自己浑身冷汗。
  邵衍适才强行给她喂了几口安神汤,见她恢复神智,长舒一口气。
  “打头重逢,你轻描淡写说是被囚于侯府,那样平和,叫我都感染叁分。现下想来,那几个月定是受了不少苦。”
  邵衍很快猜到缘由,一下一下抚顺着宝知的脊背。
  彼之初遇,她丰腴些许,可肩背仍如倒垂的钟乳石。
  这般尖锐。
  他不自主松了几分力,唯恐捏疼了她。
  “我被灌了许多汤药,偷听着该是会让人忘却前事的药,”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:“有一日后,耳边总能听见旁人的声音。无论昼夜。偏也没有规律。有时叫我去开窗,有时叫我去咬手。丫鬟说我昨日把房间砸得一塌糊涂,还把邵闻璟的手弄折了。嗳,我却记不起来。”
  “我想,我的脑袋被药坏了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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