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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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元墨向姜其昀打听姜家有没有人特别喜欢女伎,姜其昀想也没想,道:“我啊!”
  元墨问:“除了你呢?有没有那种表面上看着不怎么喜欢但背地面很喜欢的?”
  姜其昀皱眉:“何必?喜欢就喜欢,又不是花不起钱,干嘛藏着掖着?”
  元墨道:“也许不是喜欢,说不定十分讨厌。”
  姜其昀完全被弄糊涂了:“你到底要问什么?”
  元墨便把西山的事情说了,姜其昀咋舌:“天呐,竟敢这样对待我们的姑娘,老天怎么不下道雷劈死他?!”
  又道:“你放心,绝对不会是我们姜家干的,老实说,真是姜家要出手做这种事情,管教神仙也找不到痕迹。但既有黄金令牌,身份定然不低,那种令牌不是衙门当造,而是内廷赐下,陛下高兴了便给谁一枚,有这东西的人还真不少,我少不得替你打听去。”
  元墨连忙斟了一杯酒,认真地向姜其昀道谢。
  这一杯也是最后一杯,姜其昀摇摇酒壶倒出最后一滴,神情既满足,又惆怅,起身告辞。
  元墨送他下楼,就在这时,楼下哐当一声,厅上大门洞开,两溜人马冲了进来,步伐整齐划一。
  元墨一看到这些人,头就开始疼。
  姜家府兵。
  并且穿的还不是便服,一色儿铠甲鲜明,手抚刀柄,杀气腾腾。
  当先一人还是姜义,他换上了铠甲,整个人杀气腾腾。
  最后进来的人慈眉善目,脸上好像永远带着一丝祥和的微笑,剃了头发摆到庙里,就是一具现成的佛爷。
  “十七公子,”平公公道,“天晚了,风凉,老奴来接您回家。”
  姜其昀腿脚一软,欲哭无泪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:“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?!”
  元墨一脸同情:“看来他一早就发现了,是故意让你出门,好看你到底去哪儿。”
  “阴险!跟他主子一样阴险!”
  姜其昀咬牙切齿。
  然而走到平公公面前,还是要换过一副笑脸:“公公辛苦了,这地方我一个月不来上五六回,就浑身上下不舒服,再说我和元兄有约在先,不能不来,所以就……呵呵……”
  元墨也连忙道:“公公恕罪,事情是这样的:小人这里来了新女伎,十七公子是小人的老主顾,所以那日小人特意去请十七公子做客。这个事情毕竟难登大雅之堂,所以就扯了几句小谎,冒犯之处,还望公公海涵。”
  “不敢当。我是个当奴才的人,元公子身份再低微,还能低过一个阉人?”平公公脸色没有一丝波动,还是笑眯眯的样子,“不知道当时所说的美酒又是指什么?”
  “当然是指女伎!”元墨抢先答,她可不想把红姑扯进来。
  姜其昀也连声附和。
  “能让十七公子不顾一切赶来,定然是绝色了。不知老奴有没有缘分一见?”
  元墨忙说可以,喊了两声“阿九”,二楼无人应,大约是离开了。
  元墨赔笑道:“这也难怪,我家这位姑娘在这位大人面前吃过亏,见了就怕,所以躲了。这位大人是见过她的,长相还过得去吧?”
  平公公看向姜义,姜义点头道:“确实出众。”
  “那便请来一见如何?”平公公一脸和蔼地问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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