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(9 / 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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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刚说完,绷着脸的她就忍不住笑了:“好了,不逗你了,这个蟹黄豆腐是用鸭蛋黄儿做的。”
  齐拉拉坐下来,嘴里嘟囔着:“鸭蛋黄?干吗叫蟹黄豆腐,这不是坑人吗?”
  小东西笑了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人家就是这么叫的。好啦,你快吃吧。”
  胡同口,多门背着手叼着烟袋溜达着。郑朝阳骑车过来了,请多门回局里上班。多门还因为郝平川批评自己的事情而感到憋屈,边说赌气话边往胡同里走。郑朝阳推车在后面跟着。
  郑朝阳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多爷,我可是诚心诚意地请您啊,怎么地,非得叫我替您挨一刀才显得心诚是吗?”
  多门突然转身,一把薅住郑朝阳的衣领子把他按到了旁边的墙上,并捂住了郑朝阳的嘴。郑朝阳感到多门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  意识到事情不对,他往多门的身后看去,发现段飞鹏正站在胡同口的道边上察看,一边看,一边在小本子上勾勾画画。
  郑朝阳猛然想起:这是首长去先农坛开会的必经之路,而且,是这条路最狭窄的一段。于是,他对多门示意道:“先别惊动他,看看他藏在哪儿。”
  段飞鹏在本子上画着地图,过了会儿把本子揣进怀里,点燃一支烟往胡同里走。
  郑朝阳嘱咐多门:“您等在这儿。”
  说完,他就远远地跟着段飞鹏走了过去。多门的腿微微发抖,一跺脚,他跟在了郑朝阳身后。段飞鹏转过弯,在一个胡同的岔口失去了踪迹。郑朝阳焦急地看着,对多门说道:“您往这边,我往这边!”
  郑朝阳往左边的胡同走去。多门犹豫了一下,往右边的胡同走去。
  多门谨慎地在胡同里搜索,路过一个厕所,段飞鹏从里面出来,和多门几乎脸对脸。多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段飞鹏的身边经过。错身的瞬间,段飞鹏看到了多门脖子上的冷汗和倒转烟杆的防御动作。
  他冷笑着拔出了匕首,跟在多门的身后。多门感到段飞鹏跟近,大喊一声撒腿就跑。段飞鹏在后面急追,一刀刺了过来。多门转身用烟杆格挡,烟杆段成两截。多门魂飞魄散地号叫道:“哎呀,救命啊!”
  他转身就跑,但后脖领子被段飞鹏抓住。段飞鹏的短刀猛地向多门的后腰刺了过去。郑朝阳从旁边蹿了出来一下子撞开了多门。段飞鹏的刀刺进了他的腹部。郑朝阳一把攥住段飞鹏的手,段飞鹏的刀一时间拔不出来。
  郑朝阳冲着多门喊道:“快走!”
  多门转身就跑。
  郑朝阳被段飞鹏按到墙上:“松手!再不松手我真弄死你啦。”匕首在一寸一寸地往里刺进。郑朝阳命在旦夕,突然段飞鹏的刀停住了。
  多门蹿出来,眼睛血红地大喊:“哎呀!”
  一包面粉结结实实地砸在段飞鹏的脑袋上。
  段飞鹏满头满脸都是面粉,松开匕首向后跳开。多门从后腰上抽出两把菜刀,疯魔一样冲着段飞鹏砍。段飞鹏结结实实地挨了两刀之后转身就跑。
  郑朝阳慢慢地坐倒在地,多门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。
  乔杉藏身的小院响起敲门声,他过来开门,段飞鹏冲了进来,身上带着刀伤,脸上都是白面,狼狈至极。
  段飞鹏吼道:“堤漏了,快走!”
  乔杉转身进屋。屋内的桌子上都是瓶瓶罐罐,还有几包做好的炸药。乔杉把炸药放进提包,戴上口罩。
  院子里,段飞鹏洗干净头,扯下一块儿布来包扎伤口。然后二人迅速离去。
  郝平川和齐拉拉带人悄悄包围了乔杉藏身的小院。
  宗向方解释道:“这个院子是一个叫胡德义的人长租的,我刚才把段飞鹏的照片给治安小组的人看了,他们认出他就是叫胡德义的人。”
  闻言,郝平川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。屋内空空,宗向方等人跟在后面。郝平川下令搜查。
  郝平川在桌子上发现了些黑色的粉末,用放大镜仔细地看:“是黑火药。如果用黑火药提炼炸药,数量一定很大,这应该只是临时的藏身地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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